巴巴的了。
还能当水袖用呢。
“送给小洲。”
单九把花全部捡到骆洲面前,一脸认真。
“哪里弄的?”
“刚才捡的。”(真诚)
“还有呢?”(面瘫)
“摘的。”(真诚)
“还有呢?”(面瘫)
“……刚才看到一个地方摆了很多漂亮的花,顺手摘了一朵。”(无辜)
“……”他就说玫瑰这东西是能在路边摘的吗。(真相帝)
“以后不能乱摘。”骆洲义正言辞一脸正经。
好的思想一定要从小(?)抓起。
然而病娇君已经离这条路越奔越远了。
“困。”
单九打了个哈欠,病殃殃地看着骆洲,不等骆洲回答就把头靠在骆洲身上闭起了眼睛。
骆洲画笔一顿,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贴着他的那张脸的每一个轮廓,不只是神经与大脑告诉他的,还是许多幅肖像画和日日相处的经验。
转折,弧度,凹凸。
闭上眼都能把每个细节诠释清楚。
好像有点不得了了啊,这是什么奇怪的感觉,在胸膛里跳着的。
风吹来脖子被单九的头发挠的痒痒的,地上那一堆某人送给他的花朵一下子背吹散了,七零八落地乱跑。
骆洲连忙按住,却只抢救了一朵玫瑰和几朵有些破碎的花朵。
扭过头用余光看着单九的脑袋,头发有点乱。
他把玫瑰花放在画板上夹住,恶趣味地把那几朵小野花全部插到单九头上去。
可惜不能看到单九此时的样子。
单九眼皮动了动,茫然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adfunsad.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