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提着行李箱来找任浩铭的时候,他才刚刚醒过来,脑袋昏沉沉的,即使喝了一大杯的黑咖啡,也依然没有缓过劲儿来。
“任先生”ken走到任浩铭身边,恭敬地道。
任浩铭揉着发胀的太阳穴,随口道:“有什么事吗”
“任先生,我是来跟您请辞的。”
“什么”任浩铭猛地抬起头来,眉眼憔悴,整张脸都仿佛蒙在一层阴影里,“为什么”
“我年纪大了,儿子也不希望我再操劳,前些日子,儿媳妇生了龙凤胎,儿子三番两次地打电话,希望我能回去,安享天伦,含饴弄孙。我想了想,也就同意了。”ken说道。
任浩铭沉吟半晌,才低头道:“我以为,你是因为浩杰。”
ken被皱纹包裹的眼睛里很快充满泪水:“我是看着二少爷长大的,他在我的心里和亲生儿子没什么差别。谁能想到竟然白发人送黑发人”
“就因为他死了,所以你们所有人都要离开吗”任浩铭沉声道。
ken一惊,眼睛瞪得铜铃般:“任先生,您千万不要这么说。”
“难道不是吗”任浩铭自嘲地勾起嘴角。
ken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沉默地拎起身侧的行李箱,沉默地转身,沉默地离开。
在ken临出门的时候,他突然停下脚步,对任浩铭说道:“任先生,有些话,我可能不应该说。但是人总是这样,只有失去了,才明白什么是最重要的。不过逝者已矣,失去的东西恐怕难以复得。活着的人,怎么样都是要活下去的,有些事情,能忘了就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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