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皇帝抬手摸了摸景翳的头,男人似乎因为他那句话而放下了心,还眯起眼,小动物似的蹭了蹭。
这未免也太单蠢了点,连辩解都不会,要是换了其他人做主子,准会遭殃。
夏临渊不禁失笑。
“你不是这种人,我知道的。”他轻声说。
皇帝看着他的目光清和明亮,景翳再次控制不住地耳根发热,呐呐地道,“谢主子信任……”
想起曾经,叶丛容曾经一脸肌肉坏死一样的表情对他说,“你估计是宫里最没规矩的下人了。”末了,还补上一句,“都是主子惯出来的。”
现在看来,大概确实是这样吧,和主子调侃开玩笑甚至并肩而坐同桌用餐,言语上毫无约束,即使逾矩了也不会遭到怪罪……如果没有夏临渊的首肯,他又怎会这样放肆?
都是皇帝惯出来的……
想着这话,景翳再次不可克制地红了脸。
马车一路平稳前行,刚到宫门口,天却突然下起雨来,夏临渊望了望天,让景翳回去知会苏德一声,自个儿转身去了校场。
景翳不放心,却无奈夏临渊少有的搬出了皇帝的架子,只得照做。
苏德听了也是一皱眉,思量了会儿,挥手召来太监宫女捧着狐裘手炉等物朝校场走去。
景翳见他们走的慢,干脆抱了狐裘,小心翼翼地紧紧护在怀里,自己施展轻功飞掠而去。
苏德笑着摇头,这暗卫虽不太懂规矩,但也倒算是忠心,不枉皇上对他这样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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