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容宇去后的这么些年,有意无意地,纪容深活的愈发像他,从身形到装饰,早些年的中二挂耳烫早已经成为过去。
要是换做以前,没准头发还能替他阻挡一二,那里像现在,血直溜溜地喷出去,又多又密,,连后脑勺的窟窿都挡不住。死相实在难看地不行。
血腥味迅速蔓延开来混着刚才的消毒水味,刺激着人的嗅觉细胞,秦鹤臣把手上的手套一摘,扔在他的脸上。盖住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爱本来就是一场自月亮而降下来的苦难,淹死无数前赴后继的庸辈。
他却觉得没有意思地很,跟看见苍蝇一样恶心,一刻也不愿意多呆。,下期还讲究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呢,那里像这样,黑子白子全让他一个人安排。
自己跟自己玩,没劲透了
走到门口才想起,自己是该给下面的人一声吩咐,门外是有风呼啸而过,而在他身前几百米,就是护着港城的母河——从江
“把血放出来,放尽了,就喂给小高”
他说的小高,是他退伍的时候带回来的军犬。从喂养开始他就只让它吃新鲜的活物肉。
人肉还是头一次,没燃烧过尽,氧化发黄,枯燥风化的过程。连一点时间都懒得施舍给他。
纪容深看不清楚自己,他就帮他一把,冷眼看着那团血肉瘫软在他面前,独属于猩红的杀戮兴奋让他这几日沉积的郁气终于终化为
嘴角那抹兴奋的嘴角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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