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才刚刚开始呢,”席瑜低吟。
青澜低头,“属下明白。”
不知何时,外面又起了风,呼啸狰狞着砸过来,遇到渺小的障碍物掀起夹裹,遇到强大的障碍物直接把自己撞了个粉身碎骨。
————
沐彦卿此时确实身处春闱考舍,二月中旬,湖泊河流里的水虽不会结冻,但要说多暖和是没有的,白日里尚且要穿着厚实棉衣御寒,晚上就更不用说了。
而且,春闱考棚中虽然每人分得一间考舍,但因为监考需要,他们相当于是要露天写字答题,尤其开考的这一日天不遂人愿,还微微有刮着北风。
简直就是对考生的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的双重考验,有些分在迎风一侧的考生几乎刚进考场就崩了心态。
沐彦卿算是幸运,他的考舍在背风口,但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感受到多暖和,写字答题都是静态动作,寒凉是必然的。
索性进考场之前沐彦卿在家中已经模拟了几轮露天答题,对京城二月的气温有了足够的了解,所以此次进入考场他准备得较为充分,他身上披着的狐狸毛皮斗篷隔绝了外界输入的大部分凉意。
不过手是要露在外面的,科举考试向来注重书面一手好字或可能成为决胜的关键,所以分好马虎不得。为了写好字,沐彦卿每隔一会儿就要搓搓手,生怕手僵住。
总之,春闱第一场出场的时候,沐彦卿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一丝精气神儿,手上也起了冻疮,生生把薛氏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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