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日一场惊吓,清漪大病一场,乖顺了许多,哪怕容辞时常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做些轻浮孟浪的事情,她都不哭,甚至会主动迎合。
容辞极为受用,他初开荤,正是念得紧的时候,不分白天昼夜地索取。但凡他在家,都要清漪在身旁陪伴。
他们在书房里用过膳,清漪的腰带丢在一边,肚兜的系带散了,裙子被掀起来。两只洁白的乳翘着。她坐在他腿上,又白又长的两条腿张开垂在两边,腿心含着他的勃发的欲望,内中的嫩肉吸吮挤压着,销魂至极。
一开始清漪不肯,容辞诱哄道:“妻子顺从夫君,为夫君纾解欲望是分内之事。”
她没有法子,每每只得在男人灼灼的注视下解开了腰带。
这样的姿势,只是隔靴搔痒罢了,别说是容辞,她的身子被调教得愈发耽于情欲。因得不到满足,阴道不断地收缩着,挤压着那根坚硬的硕物。
容辞被吸得头皮发麻,将公文随手一推,抱起清漪坐在桌上,二人的结合处分离开来,勾出一道黏腻淫糜的丝。
她的阴户不生毛发,任何异状都能被看得分明。那小小的花穴口被染得晶莹湿润,微微张开一点,大约是刚才被插得久了没能及时合上。
容辞站起身来,将她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挺着阳物狠狠地插了进去。
方才一番磨缠,那里已经足够湿了,容辞插进去像被含在了一腔温水中,又软绵绵的,会绞着他吸着他,实在舒服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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