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必须去确认。子圭,我知道我很自私,没有顾及你的感受,如果这次我能活着出来。。。”
薛则瑞捂住他的嘴,眼神平静而温柔,“我和你一起去。”
凌落看了他半晌,笑了,“好。”
东直门。
“何人?请出示令牌。”
“原来是袁天师的高徒,您请进,请进。”
张德隆一身奴仆装扮,推着凌落行走在宫墙内围。
“公子,我们这样做好吗?”
“这是我能想到的办法。”
“可万一薛将军醒来。。。”
“你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
“。。。是。奴才错了。”
承宣殿。
“咳、咳。。。高德、高德。。。水。。。”
帷幕重重,烛火昏暗,窗帘上的人影影影绰绰。
一只温柔的手轻缓地托起榻上人的头,慢慢地喂进一杯清茶。
夏帝觉得喉间的灼烧感减轻了许多,他缓缓睁开眼睛,“铮、铮儿?”
凌落今日一身飘逸长衫,未束冠,只拿一条白色丝带将青丝随意绾起,在烛火摇曳之下,竟辨不出男女。
夏帝仿佛回到了三十年前,那个女子,也是这般照料病中的自己。
“铮儿,是你吗?你来接我了?”
“是我。”
“你。。。落儿?”
“是我。”
“你。。。怎么。。。”
凌落不语,只径自解开他胸前的衣襟,果然是一只朱雀。
“这是什么。。。”
“朱雀,夏国的神鸟。夏氏一族的男丁但凡过了二十五岁,左胸都会显现出这样的标志。”
“每个人。。。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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