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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音,对不起。”男人声音低哑,像是从嗓子眼艰难地扯出。
殷音扭头,男人背对着她,坐在椅子上,一根接着一根烟地抽,背脊佝偻,隐约能见头发里的一抹花白,他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
收回视线,殷音神色平静:“这句话,你应该对我娘说。”
说罢,毫不犹豫离开。
屋里,只剩姚丘一人,他坐在阴影处,忽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烟掉落在地上,低声呜咽哭泣,一会后,再也控制不住,号啕大哭......
离开村子的殷音忽的感觉到一股牵引力,手机传来震动......
......
绝情崖,草庐的周围,一簇簇的栀子花盛放,洁白如雪,又如白色的毛毯铺在草地上。
栀子花的花语:一生守候,永恒的爱。
男人拿着锄头,向下挥,大概是没什么力气的缘故,前几次都没能将土挖开。生怕手上没力气锄头会脱离,他咬牙握紧,手背上青筋暴起,只是几下功夫,他低低喘着气,瘦削的脸原本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侯爷,让小的帮你吧。”阿文看下去。
“你走,我自己来。”男人有气无力道,抬头,布满血丝的眸子轻飘飘看了阿文一样,后者无奈转身离开。
男人提气,挖一个两个巴掌大的坑,足足用了他一刻钟的时间。
锄头倒地,他脱力毫无形象跌坐在地上,一向喜洁的他似乎看不到袍子上沾染的泥土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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