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饮而尽。今天虽谈不上鸿门宴,但绝对也不是什么愉快的聚饮。他猜出胡不归是想借着这坛子酒和他说什么意义重大的往事,温良玉却不想承担玉公子的平生。一个人的所作所为凭什么让别人承受?他温良玉做过的,他认;这具身体原主人惹下的,他可不想出来收拾烂摊子。但玉公子和温良玉不是一个人,这却不好对别人说了。
看温良玉久久不接腔,胡不归一声长叹:“贤弟遭遇这场劫难,难免心灰意冷——但昔日之言仍在耳,望贤弟不要忘了过去的理想。”
一只锦囊推到温良玉的面前。
“这件东西还给贤弟。望贤弟思之慎之,不要轻易放弃了……”
温良玉没有去接,直到胡不归施展阿飘一般的身法离开了,他才缓缓解开系系着囊口的五色绳。一枚金坠子藏在里面,花纹古怪,不是常见式样。把它摇一摇沙沙作响。温良玉心中一动赶紧旋开,里面却是空的。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温良玉正在思忖,背后一阵脚步声。他一把将锦囊藏起来,转头看到侍琴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公子果真在这里。”
”左少侠带着个女人回来了!”
左康带回个女人本已奇怪,更奇怪的是这女人居然是来找楚桓的。
温良玉回到驿馆时,红鹫和阿箐正扒在窗上看热闹,左康抱剑而立,一副竭力忍住笑的表情。楚桓在屋中坐在椅子上,旁边是个女子娇滴滴地哭:“楚哥哥好狠的心,一去若许年,让我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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