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现场,还恰巧在现场楼道里流了鼻血!最关键的是,洪正正的右手虎口确实有一处新鲜的刀伤,和我们推断的完全相符,这还能赖得掉吗?”
我耸耸肩膀,说:“律师可以说,洪正正既然和死者没有来往,为什么要杀他呢?”
赵法医愣了半天,问道:“那怎么办?”
“现场重建。”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和赵法医回到了中心现场,我们开始模拟凶手和被害人当晚的动作。我让赵法医站在沙发和墙壁的夹角处,我站在他的对面,模拟拿着刀捅他。
我说:“你看,我用这种姿势拿刀捅你,导致自己的虎口受伤,受伤后我会继续拿刀捅你,这时候我手上流出的血迹应该……”
我在自己虎口处滴了几滴水,然后继续挥动手臂模拟捅人的姿势。手上的水滴因为惯性作用被甩落在地面上。
我指着地上的水滴说:“好了,把水滴周围的血迹都提取一份。我之前说过,凶手虎口受伤,那里血管丰富,肯定有不少出血,这些血没有被提取到,是因为现场的血迹太多了,提取到相对少得多的凶手的血就会很难。但用这种办法,我就不信提不到他的血。”
“好办法啊。”赵法医说,“这可比大海捞针准确率高多了!”
我们提取了十六份血迹,急送DNA实验室,然后回到专案组静静地等待。
时间缓缓地流逝着,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究竟能不能一招制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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