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奄奄一息,是师父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地照料才捡回一命的。两个月后我才完全康复,当时还在牙牙学语的我,根本不知道家在何方,身上只有一小方金牌,正面刻着一尊菩萨,背面刻有上官紫音和生辰八字,师父只好背着我下山,到山下的村庄和小镇探访有没有姓上官的人家,或有人遭野狼偷了孩子,结果遍访西华山附近方圆两百里,竟都没有姓上官的人家。既然找不到我的家人,师父只好又把我带回山上,扶养长大,授我武艺。两年多前师父寿终归天,我便独自一个人生活。」
凌艳芬实在无法想像一个人在深山独居的情境,不由问道:「你一个人独居,不会觉得孤单吗?都没有人陪伴你。」
上官紫音却微笑着说:「虽然没有人,却有好多的生命在周遭生活,有虫、有鸟、有兽,有时候还热闹非凡,吵得整夜无法成眠呢。」
看来独居对他来说顿能自得其乐呢!大多数人的眼中、心中只有「人」才是生命,而他却把天地万物都视作个别的生命体。凌艳芬不觉对他敬服了起来,甚至觉得他像是修仙之人,下山来不是向往红尘,而是游历一番而已,那待拜访行程结束后,他是不是又要回归山林,过着如高僧般清心寡欲的生活?那么她的心意和情爱,是否到头只是一场空?
思及至此,她不由忐忑焦急了起来,但又得佯装不在意地微笑问道:「那你结束游历后,是不是就要回到西华山去了,永远不再踏入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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