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盛隆是平阳府最大的酒楼,虽过了午时,依然一座难求。但这对郦松然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三楼包间。丁伯海面前的是一客翡翠烧卖,而郦松然为自己点了几个小菜,一小壶汾酒。
丁伯海呆呆看着这客烧卖,根本不敢拿筷。
“咦?你难道不知道鸿盛隆是南宫氏的产业?唉,可惜,我那二表哥,从小就不喜欢自家的东西,宁愿去城北吃一文钱的臭豆腐,也不来灵玉坊。他没告诉你?”
丁伯海猛的站起身,冲到门口,打开门,只见门外两个彪形大汉,对他怒目而视。
郦松然喝了口酒,又倒满,面无表情的说:“让你走的时候,自然可以走了。”
丁伯海返身,扑通跪倒在郦松然面前,抱住大腿,哭喊道:“公子,公子,我错了,我真错了,饶了我吧。”
郦松然厌恶的拎起他,一把按到凳子上。“我从不喜欢威胁人。好好说话,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是、是、是,是有个人,他教我画了那幅画,还让我对你们说那个蛇咬的事,他说,他说,这样,这样就可以让你们相信我。我、我、我,当然不肯,他他他……说要划花我的脸,还说要让我断子绝孙。我我我我家,三代单传……。”
“听说你之前就冒充过南宫二少爷了,还很成功?”
“没有的事,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南宫二少爷……。”
“那人还和你说过什么?”
“他说,让我先进门,以后,他还会告诉我其它的事,只要,只要听他的,就能当上二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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