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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起中秋那天晚上的乌龙事,苏簌簌就有点脸部发烧,小崽子长大了,怎么这么会撩?要不是原身和赵景承有血缘关系,她可能早就忍不住下手勾搭勾搭了。也不知道那小子把她扑倒调戏的事儿,赵景承脑海里还记得多少,万一赵景承问起,她该怎么回答?
介于这种别扭的情感,苏簌簌下意识的开始躲着赵景承,为了解闷,她开始自娱自乐的找着乐子,还时常让林书进宫来陪她练字。林书现在已经不是她的伴读了,在朝中也得了个不轻不重的职位历练,但还是会做伴读时候的事情。
如今的林书较之三年前浑身上下那份子温润淡了些,多了几分男子气概的神采飞扬,兴许是年龄大了,面部棱角变得坚毅,远远望去冷冽异常。
“参见公主——”
永乐宫内的小亭外,林书谦谦有礼道。
苏簌簌挥了挥手,“平身。林书,你快过来,我有个字总也写不好,你给我指正指正——”
“公主说笑了,指正臣当真不敢。倒是能看看哪里出了问题——”说着,林书迈步过来,细心的查看小公主的笔墨。
苏簌簌闲来无事正在书写名诗古句练字,偏偏有个“曦”字十分难写,她写了许多次都觉得写出来的曦组合在一起很不协调,一时又掌握不到良好的勾勒方法,便传了林书过来。
“公主,臣写个示范给你看?”
看完了苏簌簌的落笔,林书立即看出了症状所在,考虑男女授受不亲,他提议出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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