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朱颜迅速的康复起来,但记忆却没有恢复,太医说这得看时机,也许明天恢复也许永远都恢复不了,在命运面前,人类除了领受似乎也无其他办法了。
落小雪的那天,范越把去益州的事告诉了朱颜,这不是什么所谓的时机,只不过三天后就是启程的日子他退无可退了。
此事在朱颜的心中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她在这里度过一段快乐安稳的日子,哪也不想去!可长兄是她衣食所在唯一的依靠,他让她走她还有什么话可说?
她跪坐在茵毯上,眼泪一滴一滴悄无声息的浸入毯子里。
“阿兄怎么忍心让我下地狱?”
她知道兵荒马乱的时代人质大多没有好下场的。
“若是地狱,阿兄拼上这条命也不会送你去,李长源会对你很好,跟阿兄一样好。”
“你怎么知道?”
“难道阿兄会骗你?”
朱颜抹干眼泪,面容立刻缓和,她对长兄的信任就像太阳每日从东方升起般自然笃定。
范越为她准备了十五个仆人一千名护卫二十多辆车,把她喜欢的用惯的一切都带去了,隆重的好像诸侯嫁女儿一般。
一个多月后车队抵达益州城,这里不像洛阳那样冷,朱颜把大氅脱下来铺到腿上,听到车门外的丫鬟报告说益州牧来了时她轻轻撩起车帘,城门楼高大巍峨,青灰色歇山屋顶勾心斗角的骑在四平八稳的城墙上,离城门不远处矗立着一排大帐,想必是李长源为迎候车队专门设下的,此地盛产蜀锦和盐铁,富庶程度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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