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弋覆上她如雪的背脊,不急不缓地喝了口冰水,含在口中的冰块融化了一小点后沿着线条一路下移。
她在他的身下因冰凉而无声颤栗,眼瞳紧缩,心跳急促。
只要沈弋想玩儿,他多的是花样在这事儿上折腾她。
被从后覆盖,她撑的厉害,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要逃离。
可沈弋没给她移动的机会,不堪一握的脚腕牢牢攥在他手里,他才是一切的主宰者。
是了,她找扣子的瞬间,他就想这么做了。
......
两人一番消耗,堪比从热水里捞出来的。
她没力气说话,只知道后来是被沈弋抱去浴室洗的澡。
清晨,姜予漾口干舌燥地醒了,惊觉今天下午还有给陆朝野的拍摄要完成,赶紧掀开被子,腿根瞬间涌上撕扯的痛。
脖颈、腰腹全是昨晚的痕迹,他从不收敛,不言不语地在她肌肤故意烙印下“沈弋”的印记。
大床的另一边已经空了,一丝残存的温度都没有。
刚想着下来洗漱,姜予漾就听见了房间外沈弋打电话的交谈声。
沈弋完全不似她如霜打的茄子的状态,整个人精神奕奕,对着电话那头的纪随之就是一番调侃:“纪小少爷国外待够了,终于肯回京城重操旧业?”
纪随之打小跟沈弋一个大院儿里长大,人人都说这孩子小时候就皮,没少气的纪家老爷子吐血。
灵动的男孩子刚满一岁就会喊人,阿姨长叔叔短的,逗的人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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