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好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云鹤心里对那个官位比他大的人有些几分眉目,思绪一个出神便得了齐骛如此幼稚的小把戏,也是笑了。
齐骛的小动作被识破之后,有些不好意思,随后才用指腹轻轻按了两下:“官服能遮住吗?”心里想宣誓主权是一回事,可若是大人的形象有损,他又是不愿意的。
“没事。”云鹤安抚好齐骛之后,才有空问他,“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齐骛这才将街市里听到的传闻说了出来,言语之间还是有一点担忧,哪怕大人明说不喜欢旁人。
“哦,原来是这样。”云鹤这才明白,为什么裴盛如此关注他。不是什么有仇怨,而是要引起他的注意。他转过身拍了拍齐骛的肩膀,“别想这些无聊的事,我再不走就要赶不上上朝了。”
齐骛看着云鹤的脸,顿了一忽儿。
云鹤登时想起,方才易容才做了一半。他立马转回过身,沉默地拿起易容膏飞快地涂抹。虽然没有完全易容好,可真容也遮掩去了,只需稍作修饰,让脸看起来更真切一些。
齐骛看着他的背,心里略有些失落。即使他们已痴缠过两次,他还是没有权利看真容。他轻轻吐了一口气,对云鹤道:“大人,我去取膳食,您穿好官服便上马车。”
“好……”云鹤听着门打开又阖上的声音,手上动作渐渐缓下来,齐骛定是心里不舒服的。他的真容里眼睛过于突出,与扮卖椰糕的货郎如出一辙。他实在不敢用真容站在齐骛面前,他才刚尝到甜蜜与快乐,不想那么快失去。可是,这又何尝不是饮鸩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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