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去吧,替我好好活着。”
这时,她已经知道自己不好了,开始在短信里交代存折密码。
“最后一封短信,妈妈说,以后不能替你们爷俩做饭洗衣了,你们要懂得照顾自己,不要生病。”
林子良用被子包出自己一边恸哭一边说,池迁也是满脸泪水,我知道他想起立秋了。
我嘴笨也不懂怎么安慰,除了别哭了别哭了说不出别的词儿了,只好用袖子给他们抹眼泪。
池迁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握他的手:“我也没妈妈,我和你作伴。”
这两个没了妈妈的孩子就这么成了朋友。
第二天起来时,池迁还特意邀了林子良和我们一块儿走,二哥已经扛着甜甜冲到前面去了,但由于我昨天水中剧烈运动过度,早上起来两只腿就像灌了铅一般沉重,抬起落下时酸痛得不行,所以只能带着两个孩子慢吞吞地爬楼梯。
爬到顶上我就直接一屁股坐在草地上不动弹了,老师招呼小孩去领扎风筝的竹片,池迁就和林子良手牵手去了。
尼姑庵里的主持是个八十多岁的老尼,慈眉善目,她拿来许多竹篾和画着图案的绢纸给小孩玩。
扎风筝这种事我还真不会,在场的家长也没几个会的,令人出乎意料倒是二哥,看着虎背熊腰的一个人却奇迹般的心灵手巧,没一会儿就扎好了两个老鹰风筝,还送了我们一个。
林子良给池迁举着风筝,池迁拉着线在前面跑,风筝才飞起来一点儿就又是拍掌又是笑的,早就把昨天晚上的悲伤情绪抛诸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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