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温辞的手本身过于白皙,或许是林溪脑子太不清醒,他竟然没发现alpha的手上粘着精液,只一个劲地抓着那只手想往后面塞。
温辞见这大好机会,怎能不放过?乘着林溪现在陷入情欲,立刻不再假装柔顺恭敬了,直接上手撕开了林溪碍事的西裤,林溪见阻碍不再,心满意足地想把温辞的手赛进后穴里。
温辞当然再配合不过,林溪的穴早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整个穴腔都被淫水浸透了,又滑又腻,水润黏湿。
温辞先伸了两指进去,那穴里的媚肉就立刻裹住了他的手指,不断一翕一张地吮吸着。
温辞只觉得自己的手伸进了一团奶油布丁里,又湿又热还格外有韧性,媚肉像黏滑的绸缎裹住了他手指的每一寸皮肤。他猛地一记抽插,林溪就发出一声泣音,也不再捉着他的手了,到让他更好发挥了。
此刻林溪上半身还穿得完整,扣子一丝不苟地扣至颈下最后一颗,但细看西装已经添了不少褶皱;而下半身的西装裤从中间被撕开,粉嫩阴茎被温辞含着,莹白丰润的两瓣屁股里插着温辞两根手指,正翕张着不断吐水,那略有些黏滑的水顺着温辞的手淌出,汁水溅了他满手。
而林溪半躺在沙发上,一只手捂住眼睛,另一只手搭在头顶,露出小半截白润晶莹的腰肢,随着温辞的抽插舔弄不断发出泣音,一副承受不住了的样子。
温辞用手把那口小穴插得绵软,已经能顺利地接纳他两指进出,他犹嫌不够,又加了一指,三指齐入齐出,穴儿又吞吃不下,入口处发酸发涨,弄得林溪长泣出声,又拖着尾音哀哀叫唤了一声。
可做爱时的叫声最是催人,那声娇喘听得温辞刚刚射完的性器又抬头了,温辞忍下不适,再添一指,四指并住齐入,那穴儿哪承受过四指宽的宽度,被横向拉了个这么大的口子,更为吃力,于是努力喷水,连生殖腔口也吐了一大团水出来。
可温辞狠狠插入,又将刚刚喷出来的水堵了回去,蜜液被迫倒灌,涨满了整条穴道,淫水无处可去,只淤积在穴道里,撑得林溪又叫了声。
温辞嘴上动作不停,他知道omega不被刺激后穴前面不容易射,不同潮几次生殖腔不会打开,所以他放肆地舔动着林溪的性器,仗着他也射不出来,让林溪泪都流了出来。
他又把四指齐齐抽离穴道,大量的水像失禁般喷了出来,水流滑过媚肉又产生了快感。
林溪整副心神全被快感牵制着,神志全在性爱中游离,鼻尖嗅到的都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因此,他忽略了最关键的问题——他的信息素味道,已经悄然发生变化。
温辞插他的手上留下了自渎过的精液,已经留在了他身体里,被穴道吸收,形成了一个短期标记。
这对温辞来说真是意外之喜!
于是他更加卖力了,不顾林溪的叫喊和自己涨痛的性器,四指又是一齐插入林溪后穴,很快被层层叠叠密密实实地绞紧了。
他再次感叹林大少爷可真是个尤物,若非出身同门大户,去做妓肯定能做成头牌。就这口穴的吸法,很多欢场熟妓都得甘拜下风。
温辞又伸出了另一支手,捏上了林溪丰润白皙的臀瓣,同时抽出手,把刚刚带出的液体尽数抹在了臀瓣上,开始大力梁捏起来。
不碰不知道,林大少爷平时身体全裹在西装里,这一次露出来才被温辞发现了这臀的妙处。
雪白滑腻,丰润挺翘,像颗雪白的大桃子,手感软嫩到不可思议,平时肯定有很多人意淫吧?
不知为什么,温辞想到这里突然涌起一股火气,他眼眸沉了下去,同时手上嘴上同时发力,不断发出舔弄声,穴儿也因手指抽离“啵”地作想。
林溪听到这声音,本能地感到一阵害羞,雪白的脚趾缩起,连身子都蜷了起来。
他退温辞便进,膝行一步向前不让林溪脱离他的掌控。又用力插入小穴,插地更深了一寸,他手指足够修长,进得最深时,指尖堪堪刮过了生殖腔的入口。
“!”林溪一阵惊喘,刚刚那一下激得他意识清醒了一瞬,茫然地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只看到头顶光亮的大灯,他不适地用手遮掩光线,眼前黑了下去,他又陷入了情欲的漩涡。
温辞不断加速抽插,林溪张着大腿汁水横流,只觉得一切虚虚幻幻,唯有快感是真实存在的,而他自己也不过是个用来感受做爱的物件罢了,而他身体的一切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阴茎不是自己的,屁股不是自己的,后穴、生殖腔统统都不是自己的。
“omega天生就是要被统治的,一辈子都做不了自己的主人!”
蓦地,这句话如惊雷一般在他耳边炸响,穿透了层层时光,重新降临,唤醒了他最幽深的噩梦。
他长久积累的快感在这时一起爆发!“啊啊啊啊——”他尖叫着射了出来,生殖腔吐出一大团水,后穴一阵如潮涌动。
他同潮了,人也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