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角度,莫名显得有几分薄情。
像是迟疑了一瞬,他才缓声问:“能活?”
“大概率能活。”林晚用棉签沾了消毒溶液,“来帮下手。”
周衍川不得不走过去,单膝跪地,双手帮她扶住小鸦鹃的身体。
今晚之前,他从来没有碰触过鸟的身体,那是一种异于常见的猫狗、手感也不够柔软的触觉。刚才他独自给鸟做紧急处理的时候,始终有种不适应的微妙。
但他力度依然用得适中,白净修长的手指虚握着,既不让鸟挣脱,也不让它受惊。
消完毒后,林晚拿出一卷医用绷带,将受伤的患肢稳稳固定在躯干上。
“来的路上我联系了动保基地的同事,他们应该快到了。”
林晚把七零八碎的药品收好,抬眼看向周衍川,“可惜翅膀骨折了,很可能今后飞不起来,只能送动物园。”
周衍川“嗯”了一声,站起身去洗手时才问:“动物园会收么?”
“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呢,怎么能不收。”
林晚声音还有点蔫蔫的,静了静张开嘴想骂几句,又不知道该从何骂起。
流水声代替了交谈声,渐渐充斥满整个厨房。
周衍川低垂下眼,看她的影子从地板那端蔓延到他的脚下。
女孩子蹲下来的样子,整个人就感觉小了一圈,也不像平时那么鲜活。
周衍川喉结上下滚动着,唇角抿成一条直线。
他没见过如此失落的林晚。
突然,林晚先开了口:“记得我第一次在玉堂春见到你的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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