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竹筒,默默在心里对比了一下平日里别人用来传信的信鸽跟自己传信用的信鸢的大小、再对比一下人家家信鸽腿上绑的手指粗细的竹筒和自己家信鸢腿上婴儿手臂粗细的竹筒,沉默了半天,最后才悠悠道:“恩……家母的传信……”
“……”雪悠泉嘴角抽了抽,“咳咳,不愧是唐门夫人,就连传信方式……也如此别致。”
滕岳干笑了两声,“家母向来别出心裁。”
雪悠泉想到唐小妹,也不禁笑了笑,“确实。”
两人正说着话,花海梦掀开军帐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拿在滕岳手里的竹筒,愣了一下,“滕兄这是要喝水?”
“……”滕岳无声地看了一眼漏着半指宽缝隙的竹筒,满脸都是“你特么的逗我?”
雪悠泉轻笑了一声,“外面战况如何?”
花海梦弯了弯眼角,侧身半搂住雪悠泉的腰,撒娇道:“泉儿哥哥,我在外面呆了这么半天,你不问我累不累,偏偏问我战况呢?”
滕岳余光瞥了二人一眼,轻哼了一声,拆开火漆封住的竹筒,从里面倒出来一个纸卷。他把竹筒随手放在桌上,展开信纸。
雪悠泉有些别扭地挣开花海梦,凑到滕岳身边,就看见他的表情越来越诡异。
花海梦眉头一皱,有些怨念地看了看雪悠泉。
滕岳突然抬头,对花海梦道:“花兄,我有一事请教。”
花海梦摊了摊手道:“但说无妨。”
滕岳又酝酿了半天,最后表情扭曲道:“不知……可有什么药……能使男人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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