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谢南枝跪坐在床上,张开两条白白长腿,一手拿着根粗大硬杵在花穴里钻营捣弄,一手三指伸进后穴里碾磨抠挖,一根肉柱欲求不满地去蹭弄床边布满精致细密花纹的暗柜,拿着硬杵那只手时不时又去抚弄一下柱身。只道自己定是上辈子作孽,生了这么多性器,却没能长出个三头六臂,将这些欲孽之物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地折腾个通透。
冰河就住在隔壁,只与他一墙之隔,不知在做些什么呢?
谢南枝想到白日里冰河那双技艺同超,温润冰凉的手在他一根阳柱上腾挪旋转,紧箍快撸,运掌如风,给他带来的疯狂又极致的快感,便忍不住缩紧了小穴,加快了两只手捣弄的速度。
冰河白日里定是碰到他塞在穴里的小东西了,不仅如此,冰河还把那小东西拼命往他穴心顶,弄得谢南枝要命地酸爽。如此说来,冰河岂不是知道那小东西是谢南枝自己塞进去的了吗?
可是那场激烈的情事过后,冰河对此只字未提,谢南枝更是不会主动说起,两人仿佛无事发生过一样,又好像冰河只是顺手帮了谢南枝一个不值一提的小忙。
后来谢南枝双腿酸软,有些逛不动了,冰河也不嫌他,只说是自己逛的累了想回去,还时不时扶他一下,动作谦谦有礼,不逾矩、不冒犯,不冷不热,温凉如水。想到这处,谢南枝不知怎的,竟又有些难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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