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萧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摆脱应骨,一边是宫晋秋的爱意,一边是应骨的逼迫。他坐在父亲的病床旁,目光遮不住的木然。
“容萧,我啊,好像有一点累……”容父枯枝一样的声音终于唤回了容萧的神智,“爸爸……不想治了。”
容萧握着父亲粗糙的手,与那双浑浊的双眼对视,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从空茫处传来:“好,我们出院……累的话就,好好睡一觉。”
父亲的笑容带着满足:“我想你妈妈了,我记得她第一次见我时,那是一条紫色的连衣裙,非常美……”
容父走得很安详。在由宫晋秋一手操办的灵堂上,容萧无知无觉,唯一觉得抑郁症的药很苦,就把它们全丢进了垃圾桶。
这本书的男主抱着纸片一样的容萧,安慰他,可容萧皱眉间,连这人的名字也记不起来了。
最后,是宫晋秋半搂半抱将丢了魂一样的容萧带回那间出租屋的。
横扫了一眼这间阴暗逼仄的出租屋,容萧面无表情地走到衣柜前。
他还要直播。这是他的工作。
宫晋秋脱了黑色的外套,斜靠着衣柜,无意识地解开袖扣,眼里只印着一个呆站着如同木偶的容萧。
容萧转头与那双黑眸对视了几秒,而后选择了一个有两个兔耳朵的兜帽粉红色绸睡裙,旁若无人地换上。
他知道浑身赤裸且特意展示的自己有多诱人。
无视宫晋秋有些幽暗的目光,容萧画上口红和眼线,对宫晋秋拍了拍椅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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