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从四肢末端开始僵硬,快速蔓延全身。
我都不知道你是个这么认命的人。在自己身前、留着一头乌黑长发的男子淡淡地说,眼神却深沉得象是在确认什么。
我只是怜悯你。全身僵硬的男人用自己最后能使出的力气,同情地说。
朔夜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头昏昏沉沉,烫得像有岩浆在滚沸着。
吃力地睁开眼皮,印入眼帘的是一片乳白。天花板的颜色。
眼前突然闪过那双憎恨赤红的眼睛。
眼泪不知不觉流下眼角,沾湿了枕头。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痛,包括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让他想起昨夜的癫狂和痛苦。
不用起身看也知道,身体没有像之前每次那样,被细心地清洗擦拭,抹上凉药。股间有种咬痛感,是大片干涸的血迹,空气中还残留着血液特有的铁锈味。
他从来没有被这么对待过。以往无数次的鱼水相爱,炎凌耀不曾伤他半分。宁愿自己苦苦忍着,宁愿自己还没满足就草草结束,也不会对他恣意妄求。炎凌耀就是这样温柔,即使因为工作的关系非常疲累,也不会在做完后先行睡着。
他会关心朔夜的身体,替他清洗擦拭,有时还会预防性地抹上药,就为了让朔夜隔天别太难受。
朔夜不想哭出声。
好想就这么死了算了。
明明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却还天真地乞求上天的怜悯。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了朝杰的幸福,他把自己一生所有的快乐尽量浓缩在短短的时间里。但是怎么也没想到,这短暂的时间还没走到尽头,幸福就先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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