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数日,蔷薇天天受着鞭刑,一身嫩肉丝毫没有粗糙,反而越发水润诱人。
外出上香的姐妹说,上林寺最俊俏的那个修远小和尚还俗了,不知下山去了何处。
她心中担忧,却被禁足于凝香楼内无法外出,只能等初夜拍卖过后,才能出去打听。
这日晚上,蔷薇照例受了鞭刑,酣畅淋漓一身汗,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被窝一凉,一具温软身子钻了进来。
迷糊中有人在扒她衣服,蔷薇惊醒,被一只小手捂住了嘴。
“别叫,是我。”
房间里暗沉沉,有人在外间点亮了一小盏灯。一股熟悉的梅花香萦绕鼻尖,蔷薇松了口气。
“是你啊司雪,大半夜净知道唬人,你不是今夜去永昌侯府伺候四公子么,怎么跑我床上了?”
司雪比她年长半岁,与她情谊最深。她今夜开苞宴,被永昌侯四子云景曜买回去了,云景曜出了名的纨绔风流,蔷薇还以为她今夜如何也不可能回来了。
“别提了,那云四公子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不过他人倒不错,匆匆泄了一回,即没折腾我也也未恼羞成怒,反而给了许多银钱,要我不许到处声张,还说喜欢我,要找妈妈把我买回去做小妾。“
“妈妈会同意吗?”
“管她呢,四公子兴许就那么一说,明日就忘了,白花花的银子到手才是正理。,
蔷薇不禁也笑了,她一向喜欢司雪如此洒脱通透,感觉到司雪身体微凉,便坐起身道:“我唤人给你烧水沐浴吧,你身子也忒凉了。”
“别,”司雪连忙制止她,“惊动了人,你那小情郎可就遭殃啦。”
蔷薇一怔,猛地望向床幔外,果然外间屏风后,微弱烛光里,立着个硕长挺拔的身影。
“嘻嘻,我半夜回来,就见他正躲着护卫要进楼呢,你们快点,护卫换岗前他必须得出去。“
司雪嬉笑着,下了床,悄没声息为他们带上了门。
“哥哥?”
“嗯。”沉沉摇曳的烛光中,那修长人影低低应了一声。
蔷薇没想到上次一别后,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又见面。
她拢了拢松散的鬓发,摸摸脸颊,踌躇片刻,摸出一朵精致绒花别在发间,这才披件披风下了床。
绕过屏风,便见熟悉的身影,风姿挺立,如玉如竹,正斜依着窗边,向外观望。
听到脚步,他转过身来,一看着她,唇角就不自禁漾起笑意,和着窗外的月色,清雅疏淡。
“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吃的桂花糖糕,只怕有些凉了。”
“没关系,我尝尝。”
蔷薇同他并坐在案几边,捻起一小块香软糕点放入口中。
“好吃!”虽然入口冰凉,她还是欢喜地眯起了眼睛。
桂花糖糕在唇齿间化去,她的笑容也有些黯淡:“听说哥哥还俗下山了,此次可是来辞行的?”
若是还打算留在都城,以修远的性情不会夜闯凝香楼。
“是,”修远点头,“近日有流寇作乱,我参加了镇国平叛军,明日便要动身前往松阳。“
“我问过了,老鸨说你的赎身价是五千金,等我在军中出人头地就来为你赎身。”
“五千金?”蔷薇不敢相信,“永昌候府都不可能拿出那么多,她分明是想叫你知难而退。就算你拿来钱,她也不可能会放了我的,哥哥还是存钱找个好姑娘成家立业吧。”
修远却摇头,似乎并不担心:“少则一年,多则三月,都城就要变天了。“
“哥哥的意思是——”
蔷薇心里微微跳了一下,她从小耳濡目染大多是风月之事,对外间情况知之甚少,却从修远这一句话,莫名嗅出些心惊肉跳的味道。
“坊间传言的流寇,其实是一只起义军,从南到北一路势如破竹,已夺下三座城池。”
“那哥哥去平叛,岂不是很危险?”小姑娘担忧道。
“起义军不足为惧。危在北方。去年北方大旱,北蛮人忍了一个冬天,现在水草丰美,他们很快就会南下。但那时候朝廷主力军都在平叛,肯定挡不住北蛮的铁蹄,到时候蛮人入关,朝廷昏聩无能,各路异姓王拥兵自重,都城危矣。“
“我担心的是你。”修远把蔷薇娇小身躯搂入怀中,嗅着她颈侧淡淡白桃香,轻轻叹息。
“原本想一直留在都城保护你,可是此行我有任务不得不去松阳,又不能带你走。不过幸好——”
“幸好什么?”蔷薇听他说得严肃,也不禁开始自危。
“凝香楼背景极深,就算都城大乱,大约也能护你全身而退。”
蔷薇知道都城的秦楼楚馆泰半都有一些背景,但看修远的语气,凝香楼似乎并不简单。
她追问,修远却苦笑:“我也不知凝香楼背后是谁,若是普通妓馆,我早将你赎出来了。”
蔷薇越发疑惑,她的修远哥哥,似乎也并不只是一个上林寺普通武僧。
修远也不打算让她继续问下去,揽过她的腰肢,将她抱在腿上,低头擒住她小巧朱唇,吮吸斯磨。
昏暗烛光下,美人青丝垂落,雪肤丹唇,乌黑眼眸漾着幽蓝水光,阴影削弱了稚嫩感,倒像是画中走出吸人魂魄的精魅。
披肩滑落,露出她松松敞开的雪白领口。
修远喉结滚动,清冷的眼中燃起一团火。
大手抚上前胸,摸了一阵,低低道:”不过几日未见,这处怎么又大了些。“
男人的低语像一点火星,一阵春意,顺着小腹燃至少女全身。
她坐直了身子,将一对大奶都送到男人手中来回玩弄。
“薇儿还在长身子,自然、啊......自然会变大。”
少女一声轻呼,只见自己衣襟大敞,两团粉白乳儿挤了出来,圆鼓鼓垂在外头。
她衣裳齐整,独独胸口两只奶子露在外面,迎风招摇。
修远看着她不知羞耻荡在外面的大奶,脑子“嗡”一声,俊雅温和的面上崩裂出欲望,,两只大手包裹着少女巨乳,似爱似恨,梁面团一样重重梁捏起来。
一边梁奶一边恨恨问她:,你以后是不是也会这样,敞着奶子去勾引别的男人?“
蔷薇被梁得胸口酥热,腰肢款款扭动,摩擦着胯下昂然挺立的巨物。
“唔...不会啊,薇儿只喜欢被哥哥梁奶。”
她日日被淫鞭抽打,当时确实能释放情欲,但身体熟悉痛感后,反而越发憋了一股不得发泄的火气,那西域秘药本也是一种慢性春药,天长日久渗入肌肤血液,便再离不得男人。
这本也是妈妈为了控制她让客人更加满意的手段而已。
这会被男人一撩拨,小姑娘的身体便抑制不住荡漾起来,哪怕明知是引火自焚也控制不住想要得到更多。
修远被她小屁股磨得欲火难耐,肉棒越涨越大,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她嫩豆腐一样的秘穴,是
如何诱人。
但看到她如此主动放荡,男人心中醋意愈盛,往日是如何清雅克制,此时便是如何想加倍肆意放纵。
他把小姑娘抱到床上,脱了亵裤,火热大肉棒贴着嫩滑小穴摩擦,将她一对大奶来回舔吸个遍,两个乳尖肿大如红果。
“再过半个月,你就要被别的男子压在身下操穴了,你会不会像现在一样,挺着身子任人吃奶?”
蔷薇的小穴被炙热硬枪磨得瘙痒不已,听他说得不堪,明明心中恼怒,却又禁不住张了张胯,一股淫液顺着肉棒流下来。
“哥哥讨厌,不要说这种话.....”
男人感受着鸡巴抵在嫩处的柔软酣畅,被春水一浇,更是怒意勃发。
“他们会不会干烂你的小屄,把你按着灌精打种,把你操大肚子,肆意凌虐你这对不知羞耻的大奶......”
修远拿下她捂着脸的手,眼神疯狂:“一想到那些禽兽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我脑子简直都要炸了!“
蔷薇被他身上雄性气息熏得手脚瘫软,下身一片潮湿,腰腹直直往大肉棒上滑,听着那些令人难堪的描述,心中却莫名越来越兴奋。
她用小手捂住男人的嘴,面颊酡红,喘息道:“哥哥进来吧,薇儿只想被哥哥操穴,啊哈..好痒,好想、唔啊...好想被哥哥的肉棒捣弄...”
男人手下的动作停了一瞬,似确认:“你,不后悔吗?”
“唔、哥哥,操我......小穴好难受,求求你给我,呜呜......”少女在他身下扭动,长发披散,姣好面容上半是痛苦,半是淫媚。
饶是修远此时快被欲火吞没,也注意到了她的不正常,他唤着她,试图和她说话,少女却毫无反应,只知道扭腰摆臀求欢。
想到她上次在温泉说的话,他又不忍心真破了她的身子,只能按掐人中,试图让小姑娘清醒一些。
蔷薇被疼痛激醒片刻,也发现自己汹涌到不正常的欲望,她想到每次鞭打之后,疼痛和快感可以压制情欲,并不一定非要操穴。
“打我,哥哥打我.....”
修远怔住,扬起了手,对着小姑娘千娇百媚的模样,却落下不去。
熊熊欲火像要将她吞噬,身体里好似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瘙痒......
蔷薇蹭着男人的身体,痛苦道:“
“哥哥,用后穴吧,狠狠插进来,把薇儿肉坏吧,好难受,我受不了了.....”
修远安抚着她绞紧的身体,抚摸少女娇嫩欲滴的肌肤,胯下的那根东西硬如铁棍,膈得难受。
闻听她言语,棱角分明的龟头立马抖了抖,马眼流出一滴浑浊粘液。
他闭了闭眼,声音沙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