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时,月至半空,天幕中不见星子。深夜的风从半掩着的门口吹进来,推得木门在地面上划出“刺啦”的响声。
顾凛与安初并肩跪在顾家祠堂,头顶正上方的金字匾额是顾家迁来平阳府时的那位家主所题,如今几百年过去人世沧桑,这匾额依旧巍然不动地悬挂于此,威严俯瞰着后世子孙。
双性美人微微侧转头去看顾凛,男人神色平和而坚定。顾老夫人虽然撞破他们的背德一幕,但并未发作,只是抚着心口疲累地要他们先回去休息、明日再说。顾凛当场跪下向婶母磕头,说二人会去祠堂向先祖认错。言下之意便是此事绝无回旋的余地。
安初松了一口气,心下大定,二话不说就跟从了顾凛的言行。顾老夫人看着他们两个从垂髫幼童长到如今,哪里不明白这是绝不会走回头路了啊!她又难过又心疼,再说不出什么话,摆摆手让他们两个去了。安初上次进顾家祠堂,还是他与顾凌成亲的时候进来上禀先祖,这一次虽是为着请罪,但是——
男人察觉到他专注的目光,似是明白了他心中所想,严肃的神色缓和温柔下来。顾凛握住安初的手,将手指插入指缝,十指紧扣。他轻声对安初说,“今夜跪了祠堂,我们的事也算是告禀祖先了,终于过了明路。”
“你还敢说这话,先祖必会觉得我们大不敬的。”安初虽然这样说,却完全没有怕的意思,他扣紧顾凛的手,前所未有的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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