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开这个口。
当年为摄政王上书委婉劝诫小皇帝变法的执政位置已经往前挪了两个,
从陪敬末位挪到了第五的位置上,以他这个年纪可以说是前途无量,
是唯一一个在参政台中做孤臣的,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从摄政王的阵营中转投了小皇帝。
执政从桌上把小皇帝送来的诏书拿过来看了两遍,轻咳了一声让众人安静下来,
这一屋子人都转过头看他,执政神态冷静道:“陛下这是在给他撑腰呢。”
他把没盖印的诏书卷好放回去,左右环视了一周,团团一抱拳,
沉声道:“诸公可是都忘了,高祖曾赐予武定王丹书铁券,上刻‘凡国朝一日在,庇卿子嗣一日,纵谋逆不及家累’。流水的宰执,铁打的武定王,摄政王是历代武定王中唯一出将入相的,于情于理陛下都不能任其被欺负……”
小皇帝在门外偷听了一会儿,绕过跪了一院子的参政台官吏,无声无息地走了,
宰执们在正相的值房里吵了一下午,最后还是在小皇帝的诏书上盖了参政台的印还给他,
第二日小皇帝便令礼部选字,又生怕摄政王消息不灵通了,偷偷派人去他府上告诉他,
摄政王把财哥塞进傅秉笔怀里让他带给小皇帝,摸着下颌想了一会儿,
殷殷地嘱托他说:“要长得好的,最好再查查其父祖有没有脱发困扰,有的也不要。”
小皇帝抱着财哥一脸哭笑不得地听完傅秉笔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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