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肯松开她，幽幽黑暗里，月斜斜地透过玻璃落了进来，落到双深邃眼睛里，黑黝黝眼珠子浸了层湿意，在鼻梁与眉峰影，看真切。

“你……”

声控灯“啪地”，又亮了。

唐咪才看清楚程昊脸。

格外英俊张脸。

肤很白，鼻子很挺，可双漂亮眼睛却像包裹了重又重伤心，得化开，解伤心。

“到底怎么回事？”

唐咪往后略站了站，谁料眼前男人却又欺身前来，臂揽，以男人先天优势，把她搂怀里。

磕在她肩膀上，来了没头没尾句：

“我都知了。”

“什么知？”

“过去事。”

唐咪愣了愣，意识到说什么，“你是说……”

“对起。”

程昊声音压得很低，“对起。”

捧着她脸，试图碰她嘴唇，却被唐咪撇开了。

“我们分手了。”

程昊听而闻：

“我竟然没有察觉——”

唐咪生硬地打断了：

“件事发生和结束，其实跟你没什么关系，必自我代，过度愧疚。”

程昊摇摇头：

“怎么会没关系？”

“我们有过个孩子，我是孩子爸爸。你过是对我失望了——”

“，是。”

唐咪次很顺利地就推开了，“找个地方，说开了也。”继而率先转向程昊公寓，娴熟地输密码，所料，没换。

门“叮咚”声，锁开了。

唐咪推门进去。

程昊默默地跟在她身后，始终言发。

里距上次离开前没什么两样，台上绿萝还活得，叶子青翠欲滴，招摇地向她招手。

唐咪坐到客厅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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