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会借用他们的力量保护好自己，所以从开始就没想过能杀死我对吧？呵呵。”

程诺喉间由自主往外冒血，脸上分明闪过了敢置信的目光。

“可惜啊，你猜错了。”楚琛呵呵笑道：“刚才枪如果对着我的脑袋开来，或者对着你以为是证据所以必须要保护好的瓶开来，说定你我的立场就会完全反过来。”

“为……什……”

“为什么？”刻意没有去回答为什么没有想办法保护好自身安全的问题，楚琛手指伸进程诺小腹上的伤，顾对方的疼痛用力撕扯个血肉模糊的。反手袋里拿个装有虫卵伪造成药丸的胶曩，把进程诺的身里，然后边坐等对方的死亡，边笑着道：“你说为什么个瓶会爆炸吗？因为是我放进去的啊。当初许渊死了之后，我得把他所有的东西通通砸碎烧掉销毁掉。结果刚弄坏了个他送我的礼物，里面立马就蹦来了个外星人的投影。这，我记忆被更改了的事，和怎么与他们联系的事，就弄明白了。愧是我，就是清楚自己的想法。”

“……”

“倒是你，想法真是有趣。竟然会觉得，我留着他送我的礼物，是为了保护这东西能直完好无损。”楚琛笑嘻嘻道：“我干嘛要保护啊，砸了才是正确的使用方法呀。”

程诺双目视线开始涣散，似乎已经听清楚楚琛再说什么了，自顾自的呢喃道：“你别……以为，你能在，个英雄……的身上，留任何，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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