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

依旧是几个人面对面的在谈话，只是和人都变了。穿着白大褂的人似乎也换了个，态度对言澈恭敬多了。听声音，好像和现在队心理诊疗室里的个“关医生”模样，说定就是他本人。

“最近状态怎么样？”医生问道：“还有想起许渊吗？”

“每刻都在想。”言澈回答的很诚实、很人，可语气却依旧古井无波，毫无起伏，就像再说旁人的事样：“从来没有忘记过。”

“想他的时候有觉得好受吗？还是说更难受了。”

“没觉。”言澈道：“知道自己有没有难受或者好受。”

医生说：“近期有什么特别的事吗？接触些新鲜事物，可以帮助你更快的忘记过去。”

“我为他和自己建了两座坟墓。”言澈道：“墓碑都准备好了，只差我躺进去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医生微妙停顿了好会儿，才说：“是，是吗，是什么样的墓碑？”

言澈就为他放了张照片。

万千星光璀璨着的茫茫星海，并排而放的两个墓碑竖立在荒芜的星球上方，漆黑、厚重、沉闷、肃穆。

上面左右，分别贴着许渊和言澈的照片。

值得注意的是，两个人的生辰和死期，竟然全都已经写好了。

医生目光在言澈的“死亡日期”上看了许久，道：“就在考核结束的第二天……”

提前写好日期的意思，就是言澈决定要在天自杀吗？

“我想再等了。”言澈说：“我已经等得足够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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