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这里是你家，人家都是给你端茶送水吗？调监控得走司法程序，你懂不懂？懂不懂？”

唐爸低头不言。唐子豪放开了他，两人眼神交汇过后，风驰电掣分头行动找人。

偌大商场，逛人还有很多。有小侣手挽手来，也有练舞小姑娘穿着白裙子来。

唐家父子俨然成了人|里面为数不多逆而行人，并且速度之快，神之紧张，令人发指。

求十分钟后，两人在商场门碰面，唐爸掌拍上了额头，心：完了，真完了。

唐子豪：“没找到？”

这完全是句话，就像见人打招呼问“吃了没”样。

“没有。”唐爸经过几十分钟沉淀，面相稍微缓和了些：“看吧，我都说了不要门不要门，这好了。”

唐子豪双手叉腰把头往旁边拧，转过去不看他，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唐妈不认识字，是个名副其实文盲。她甚至连自己名字也不会写。

不会写也就罢了，唐子豪甚至怀疑这么多年年，封建余毒毒害她深了，她恐怕已经忘了自己大名，只记得家里人常常唤她小名。

他不禁心问：外公他们都是我怎么想？宁愿花钱让她学舞蹈，都不请教书先生让她念几天书吗？

“这可真是女子无才便是德了，”唐子豪啐，“我可受不了你了，别发愁了。正经，想想怎么办吧。她又不识字，平时没心眼，被人拐了都想着帮人数钱。”

唐爸把手指伸进密发之中，不住挠头，唐子豪联想到邓智挠头连带如雪纷飞头屑，当胸老血想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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