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将信纸折好,重新塞回信封里。
做完这一切,他吹熄了蜡烛,准备回床榻休息前,又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去将门打开一条缝,探头探脑地看沉砚所在的西厢房。
西厢房没亮灯。
不过旁边的书房倒是亮着。
这时辰,沉砚不睡觉,反倒去书房做什么?
谢容狐疑地琢磨了一会,心说沉砚不会是方才吃了亏,现在睡不着在搞什么坏注意吧。
谢容完全忘记了导致沉砚不睡觉的罪魁祸首是谁,也忘了被他随手丢在软榻上的无辜被子。
他忧心忡忡地望了一会,最终还是熬不过困意,打着呵欠回去睡觉了。
……
却说沉砚匆忙离开时,脑子里是难得的一片混乱。
进了耳房,他抓起葫芦瓢就舀了一瓢子冷水,毫不留情地泼了自己一脸。
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他弧度优美的下巴点点滴落,留下蜿蜒水痕,没入半开的衣领间。
沉砚微微喘息着,闭了闭眼。
搭在木通边的手背上青筋紧绷,昭示着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沉砚上辈子还是皇室暗卫的时候,这些欢爱之事从没少看。
那时候皇室混乱,上至皇帝,下至太子和一众皇子,俱是荒`淫不堪,不顾伦理。
沉砚见多了他们的荒唐龌龊事,心里的厌恶飙升到极点。
连带着对这些事都很抵触。
乃至于后来当摄政王的时候,无数人为了讨好他,给他送各式各样的美人,而他面对各种活色生香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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