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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振国坐在炕头上喝着茶水,跟刚进屋的人将自己打猎的过程:“压根就没用到沙枪,那野鸡,扎在雪堆里自己就出不来了,我们几个过去,扯着腿就给拽出来了,还有那狍子,看见我们,也不跑,将自己的头往雪堆里一藏,掩耳盗铃,让老大一棒子就给打晕了,就这么就扛回来了。”
外面凄厉的声音吓了他一哆嗦,茶水洒在手上,烫的他差点将杯子扔出去。
这声音有些耳熟,放下茶杯,接过冷向东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渍,他转头向外看去,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屁滚尿流的从冷家大门口跑过去,却耐不住他对这个人记忆颇深:“这不是那个姓程的吗?”
他转头,却发现屋子里根本没人出去,都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冷老太更是脱了身上的新衣服新裤子,穿着棉袄棉裤,盘腿坐在炕里。
她还拍拍身边,让傅应劭坐过去。
“这热乎,来,应劭,坐这来。”
至于冷弘毅,则是端起了茶水,正在吹凉。
冷向西和冷向南一左一右站在门口,目光时不时地落在奶奶和父亲的身上,无形中已经形成了一道屏障。
傅应劭脱了外面的大衣,摘了耳罩,挂在墙上。
傅振国擦了一下眼睛,他以为自己看错了:“你都多少年不戴这个了?”
傅应劭的手一顿,道:“冷。”
追着程满仓的是叶文海,他手中拿着赶车的大鞭子,光鞭杆就有两米长,一甩出去,地上的雪都被打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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