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踉跄一步却晃了晃好歹站稳了。
“你凭什么这么做?是谁给你的权利?!”
“……在下奉习王之命……”
“咔!”阮文天老命都要没了,“你怎么回事?怎么总是接不住?你是个不知情的杀手!你倒好,演的跟小太监一样……”
旁边有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何瓴生侧了侧头,动作幅度小的几乎肉眼难见,但阮折一直盯着他,眼珠子就没从他身上撕下来过。
他一笑,何瓴生就有反应,这个简单的细节就让阮折突然飘飘然起来。
好不容易这场过了,接下来要拍的几场大布景重戏,阮文天一开始是捏着一大把汗的。
但没想到何瓴生的状态相比前几天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入戏出戏都能很快很稳,虽然可能不是巅峰状态,但至少基本是能撑住大场面了。
最重要的是他一开始演戏,只要有走路或是倚靠的小动作,他都做的温婉好看,连带着气质都雌雄莫辨了起来。
江与衣的服装只有一件纯白色刺绣兰丛的男装,其他都是女装。
但一开始剧组准备的计划是让何瓴生演的时候多穿穿那件男装,让角色违和感更弱一点。
但服装很快就改主意了。
何瓴生穿着正红描金的戏服往窗边那么一坐,背着阳光,肩上披着大氅,蒙着眼的布条在背后服帖地拖着,发顶束起是那种介于雌雄之间模糊而惊艳的美。
但是每次拍戏一结束,他很快就能变回去,依然冷冷清清,也不怎么爱和其他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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