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起来,冒着冷汗瑟瑟发抖。
不关我的事啊。
别来找我。
放过我。
我也不想死啊。
夜里,我总念叨着这几句话,特别是最后一句。
我不想死,我也不想死。
每逢这种时候,我总会怨恨起杜大少来,却又懦弱地希望他能够来安抚我,打救我。
经过那事之后,我虽知道他对我没有半丝爱意,但总归也有情份在的吧。如今也没人拿枪出来要人命,我以为杜大少多少还是会管我的,事实却是他再也没到过庆喜戏班。
班主说杜大少没有弄倒戏班已经是大度了。我本是不懂这话,后来想了一夜也算想明白了。我们一群人看了他这么大一个笑话,即便都不敢在他面前提起,他又岂能当没发生过。
在我没有尊严地卑微地还奢望着他来扶我一把的时候他已经丢弃了我,乃至整个庆喜戏班。
哈,几年的温存和曲意讨好,还不如一点面子。
至此,我恨上了这个人。
后来我快被噩梦折腾疯了,便听了戏班里李婶的话跑到城外最有名的庙里将戴玉润的牌位供上,又在庙里借住了两天,诚心念了些佛经才见好,往后也不怎么作梦了。
临走前我给戴玉润的牌位磕了个头,只求他不要记得我。那时候我没有想到,以后倒是我经常过来找他说些琐事。
离了杜大少的羽翼,戏班的生意一时倒没受大影响。
为何?
呵
看戏嘛不就是图个同兴,有什么能比看我这个笑话更让城里富贵人家看着同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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