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的手喝了药,苦得眉毛眼睛都皱到了一起,正要缓口气时,冯长生却凑上来舔掉了她唇角的药汁,与她的唇舌纠缠到了一起,直缠得她气喘吁吁才放开她。
芜芜恼道:“二爷你怎么这么磨人!”冯长生放开她的手坐回位置上,看着账册风轻云淡道:“不知为什么,看见你就很想折磨。”
“无耻禽兽!”
“多谢夸奖。”
芜芜说不过他,气得只能扭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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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清远和胡良一个中了状元,一个中了探花,自然是要请昔日同窗喝酒的,冯长生推不开便只能去了。只是这日他一走,冯季庆却来了冯府,这冯季庆乃是冯长生父亲的同族兄长,平日里也只有年节时才走动走动,如今来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有下人去禀报芜芜,她却没放在心上,厌烦道:“我连个妾室都不算,告诉你们二爷去。”
这冯季庆来了不但没有见到冯长生,连个来迎接的主人都未曾见,心觉受了冷落,正要大发雷霆之时,却见邢姨娘领着冯灵儿来了。这邢姨娘见了冯季庆便是热络恭敬的样子,连叹了几声道:“我说今儿一早怎么听见喜鹊在树上叫呢,原来是三叔来了,灵儿快见过你三叔伯!”
冯灵儿如今十三四岁,平日里邢氏又悉心调|教,说话很是机灵,这冯季庆平日在冯长生身上占不到什么好处,如今有这么一个调|教着也是个念想,于是便也亲和地应承着。邢氏与冯季庆说了会儿话,冯季庆问:“长生为何不出来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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