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配合着应道:“给她留了。”
林谨言却不管什么时候听到外婆这样说,都会觉得心口发闷,没什么排解的办法,只好也闷头扒饭。
吃了一会,外公大概是被外婆提醒了,问道:“今年谈对象了吗?过了年你也二十六了。”
林谨言筷子顿了下,夹了一块面前的水煮鱼:“没有。”
“可以谈了。”
“不急。”
谈话到此中断。
下午,林谨言出门,先去看望徐韵,他每次回来都要去看徐韵两次,一次单独去,一次和外公外婆一起,不过这两年外婆就不会去了,怕刺激她。
徐韵死后,外公坚持把骨灰带回了海市,埋在了海市的墓地。每年林谨言都会提前一两天回来。
墓地有些远,他打车坐了两个多小时才到,又在附近买了徐韵最喜欢的红玫瑰。
海市虽处南方,冬天也一样萧索,墓园更是光秃秃的,要么枯草几根。
这个天墓园里没什么人,林谨言很容易就找到了徐韵的位置。
如果说人死后有什么是稍微值得高兴的,大概就是,年轻时死去,靠着几张照片在还记得她的人心中,容颜永驻。
墓碑上的徐韵,是她生前最鲜活姣美的时候,笑容里不掺杂一丝一毫的杂质,冬日的阳光下,纯粹得仿佛消融的冰雪,又像他手里娇艳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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