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
“不去你怎么办?”
“我没关系,不过是冬天多穿一些而已。”漠之尘轻松回道。
“不行!”南九皱眉,“别的都能听你的,但是这回我一定要去。”
“我往年去过一次,”沐白掏出一份地图递给南九,“这里标注的是最近的一处生有天寒草的冰崖,那里虽然人迹罕至,但如果小心一点并无太大危险。如果顺利,你们应当能看到崖尖上插立着一把断剑。”
“断剑?”南九好奇道。
沐白点头,“自我去时就有,不知是何人的,看锈迹应该有些年日了。”
南九接过地图仔细翻看,漠之尘却半信半疑的盯着沐白,“你为何要这般救我?”
沐白垂目背身,淡淡道,“你无需多虑,将你治愈是我答应简歌的条件,自当尽心尽力。”
提起简歌,南九才忽然想起来这件事,待沐白走后,将简歌跟沐白的条条缕缕都仔细的讲给漠之尘听,连带他临走前的那一番话,也原封不动的告诉了他。
漠之尘听了,眉头越皱越深,最后却只叹了口气,“这样也好,好过他自己一人苦苦深陷。”
“哦对了,他说他对不起你。”南九又忆起了某句歉意。
“这是简歌的原话?”漠之尘问。
南九回想,微微摇了摇头,简歌好像是想说什么,但是没说出来,最后才让他转达一句对不起的。
如此原版的告诉了漠之尘,漠之尘细想了一番,又抬手梁上了他的脑袋顶,笑说,“他那是跟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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