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按照谢尧亭的要求固定住江思邈的脑袋。他闭着双眼,已经不省人事了。
林槐坐在一旁的副驾驶,十万火急的打了几个电话。
陈絮蓬头垢面,不敢开口,她抬眼从后视镜里看谢尧亭,似乎是被他周身笼罩的那种浓重的焦虑所感染,她的情绪非常低落,瑟缩着肩膀窝在一角。
她觉得格外的冷,像是要感冒那样。
救护车等在同速路口接到他们。
江思邈的父母都是医生,早就等候在急诊门口。
谢尧亭一直很冷静,简单的向主治医生做了情况说明,还有他个人的初步判断。末了,陈絮远远的站在一旁,看到他对江思邈的母亲鞠躬道歉。
静谧的夜。
手术室外等待区的椅子都是金属材质的,泛着冷冷的银灰色的光。陈絮站的累了,直接窝在墙角蜷缩起来,背靠着墙壁,抱着膝盖坐在冰冷的地板砖上。
谢尧亭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来。
陈絮的眼神空茫茫的,不知道落在何处。回过神看到是他,唇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声音都是抖的,“他……不会死吧?”
谢尧亭眉头轻蹙,握住她的小臂,温声道:“地上太凉了,你先站起来。”
陈絮顺从的站了起来,因为腿麻,又不受控制的跌坐回去。谢尧亭捂在身上的衣服还湿哒哒的,她却仿佛溺水的人遇到一块浮木,抓住他的衣角不肯放开。
谢尧亭叹口气,低声安慰她,“我师兄——邈邈的父亲,他是神经外科的业界专家,已经进手术室了。除了他,还有许多其他有经验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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