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白皙的皮肤缓缓向下流淌着。
“应御史!”孙晋赶忙叫人去取药,神色里带着满满的紧张,“你没事吧,疼不疼?”
“还好……”阿宁这般应着,倒吸了一口凉气,嘴唇有些发白。
状态明显很差。
“改日再审!”孙晋跺了脚,叫那些狱卒们将牢门重新关上,自己则赶忙扶着阿宁离开了地牢,重新回到轿子里为她包扎起了伤口。
“宛嫣惭愧。”阿宁脸色苍白,强忍着疼痛喃喃道,“什么忙都没有帮上。”
“别说这些了!”孙晋自责极了,“都是我的错,我早知那江恒太难对付,还叫你同我一起去审问,都是我不好……”
“没事的。”阿宁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向后靠去,身上笼罩着疲惫和倦意,“先送我回去吧。”
“好。”孙晋见她累了,也就没再打扰她,只是叫抬轿子的人再快一些。
阿宁一言不发的听着,片刻后嘴角上轻轻蕴起了一抹不易被察觉到的笑意。
这案子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出现进展,那就说明一定还有些关键的东西没有找到。
江恒当了这么多年的官,自然知道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道理,他既然敢贪,说明肯定也为自己留了后手。
虽说不能拯救全局,但至少可以保他一命,叫他能够一直拖下去,在牢中留口气苟延残喘。
阿宁这次来,为的就是要问出那个东西到底在哪里。
她故意将那手帕给他看,一方面是想叫他相信自己,一方面则是想要唤起他心底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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