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晓雅葬礼过后,温洛诗来找我的画面,唰唰唰地在我脑袋里过。
不甘心似地,我问他:“她这次真怀了你的孩子?”
“不行么?”水耀灵的身体蓦地僵住了,停下动作。
我想用笑掩饰掉快涌出来的眼泪,可完全控制不住,急忙垂下头:“……行,怎么不行?我是来谈剧本的,不是来听你秀恩爱的,不谈就马上放开我,我要回家。”
“刚才不是很嚣张地要互相伤害么?半路喊停可不行。”水耀灵托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
透过我眼里闪烁的水汽,他似乎看懂了些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懂。
几乎是一瞬间,他变了脸,当即放开我,转过身去,连声音都变冷了:“既然做出了决定,就换鞋进屋吧。但你记住,过了今晚,再想反悔,是绝对没可能的。”
疼痛随着他的每一个字爬满了胸腔,占据心脏,我觉得异常窒息。
我仍然无法解释这种感觉,可我有办法维护自己的尊严:“我为什么要反悔阿?你起开,我要去卫生间,憋尿憋一道了。”
越是平静地说出这些话,我就越是感受到窒息的疼痛。眼泪不听话地划过脸颊,流进嘴里,碎成一片绵密的苦涩。
水耀灵一句话也没说,任由我哭着冲进卫生间,连头都没舍得回一下,径直坐到写字台前,开始整理桌上的文件。
洗了把脸出来,跟水耀灵谈了几个钟头剧本,把他说的那几个狗血点都记好,我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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