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着鸡肉串摇了摇头,“他们总说我妈神经病,还说我没爸,我当然要给他们点厉害。”
看她狼狈不堪地挥着拳头,我莫名地有点儿心疼,点点她贴着创可贴的小鼻子,问:“还疼么?”
小奶包依旧逞能地摇头:“不疼,他们被我打得更惨。”
第水耀灵:活像个孤独患者自我拉扯(2)
公交车缓慢地匀速行驶,盛夏的光影交替着打在身旁小奶包伤痕累累的脸上。
我感觉她像只蜗牛,总是戒备森严地把脆弱的身体藏在明明不堪一击却自以为坚不可摧的壳子里,探头探脑地竖起触角,虚张声势地对抗着整个世界。
不愿再看她,更不愿再对仇人的女儿心软,我翻出随身携带的那本,坐在小奶包旁边安静地看书。
可书上的字落在我眼里,却是一片刺痛。
一个多月前,我父亲带我去接母亲出院那天,我就坐在后车厢,靠在母亲的肩膀上,翻着同样一本书。当时,我知道他们正在因为什么事闹别扭,车厢里安静得要命。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我念着想哄他们开心。
但当我念到:“虽萎绝其亦何伤兮,哀众芳之芜秽。”
一台奥迪忽然在我们转弯时,从侧面冲了过来,车身猛地一震,侧翻着撞在了绿化带上,视野里一片鲜红。我模模糊糊地看见一双同跟鞋停在车窗外,浑浑噩噩地听着外面的女人打电话,在母亲的怀里渐渐失去了意识。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adfunsad.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