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不了了。
我甚至不敢去想,如果井黎被炸的四分五裂,我拿什么去把他破碎的身体粘合起来?
我不要像俞秀这样用漫长的时间去怀念一个人,我不要像俞秀这样得不到,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寻一个赝品来抚慰心灵。
我不能,不能让井黎死!他必须活着,活的张扬霸道。哪怕张牙舞爪的把我捉回去按沙发里教训,那也是活着的证据。
我不知道自己磕了多少头,我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求饶的话。
我地求饶让俞秀笑出了声,而我却分辨不出那笑饱含了多少的恨,又有多少的得意。
俞秀在笑,那头的路琴亦在笑,她嘲讽的声音传出来,述说着我的狼狈不堪,“王子阳,你也有今天!你以为你的井黎还能活?我今天就让他死无全尸!”
“哥,哥。”
我喊着俞秀,他却是冷冷地挂了电话。
几乎同时,那头传来了爆炸声。
惊呼声,哭闹声接踵而至。
俞秀握着的枪指向我,笑得狰狞而又痛苦,“王子阳,我会让你去陪他的!只是…”
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他的话没说完,我却明白他的意思。
我还没从爆炸声中回过神,就被眼前的一幕给震地瞪大了双眼。
蹲在身前的人突然变的血肉模糊。
红的白的喷了出来,我的脸上身上都沾上了那些东西。
脑子里迟钝地想着,脑袋炸开,真好看。
红红白白的,跟加了番茄酱的豆腐脑似的。
然后,我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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