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王子大概比谁都心急著回国吧,毕竟在这山上,还是夜长梦多啊。”
***
和外面的冰天雪地,滴水成冰不同,王子的帐篷里,一片暧昧的春色。
炭炉里的炭火烧得很旺,火星子孜孜作响,把整个帐篷炙烤得又干又热,温暖而厚实的羊毛毡子铺满了床附近的一大块地面,而地面的中央,矗立著一根粗长的木桩,粗绳紧束环绕之中,是一个紧咬著牙,痛苦地皱著眉,无论遭受著何等凌辱和折磨,一声呻吟都不肯泄路出来的男人。
男人的上身不著片屡,下体也仅著一层亵裤,绳子的勒绑让他健壮却又不显得过度夸张的肌肉明显地凸显出来,蜜色的肌肤上有著大小不一的伤痕,辛苦的忍耐让可怜的男人止不住地流汗,连胸膛都无法避免沁出点点汗珠,晶莹剔透,划过挺立的乳尖,被一直守株待兔的耶律燃毫不客气的用舌头卷入,喉结滑动,舔入了嘴中。
“将军怎麽连汗都是香的。本王子一直以为香汗淋漓是形容女人的,如今看来,是我见识浅薄了。”
微咸的汗水仿佛有著春药的味道,王子品尝了一滴尚嫌不够,用双手搂住将军苍劲有力的腰,伸出灵活的舌头,开始舔舐将军纤长的脖子。
蜜色的肌肤已经开始发红发烫,敏感的青肋在舌头的挑逗之下暴路了出来,将军的喘息越来越粗,也越来越热,直到喉结被耶律燃咬住的时候,萧凌帆像只被狮子咬住致命部位的羚羊一般,从鼻间发出一声极其克制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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