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客栈里胡闹了几天也不见花家传出什么消息,花想容一时间猜不透花函在搞什么鬼,便嘱咐陈北亭不要出去乱跑,自己今晚要夜探花宅,陈北亭听了还颇有些遗憾,暗道自己没法去看这场人鬼情未了的好戏。
花想容气得狠狠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忿忿道:“谁和那个死丫头有情?!”
陈北亭抱着头叹气:“唉,容容,你要谋杀亲夫么?我迟早得被你敲成傻子。”
花想容不再理他,到了夜半三更时,换了一身素色惨白的衣装,又把发带摘下弄乱了一头卷发,陈北亭看了看他的扮相衷心赞道:“不错,当真像个索命鬼!”
花家的宅院是连着打铁的熔炉作坊的,故而处地偏远面积很大,深夜时分也仍有打铁的鸣金之声不绝于耳,花想容自幼生在这宅院里,自然是熟门熟路,没一会儿就找到了花函的闺房。他趴在房顶上摸索着轻轻揭开了两张瓦片向下张望,只见得雕花大床上花函侧躺熟睡着,花想容轻轻舒了一口气,又揭了几片瓦,确保自己能顺利通过,他从腰间打开机关匣,用铁钩拴住鸱吻,小心翼翼地穿过瓦洞吊在了花函闺房的半空中。
他虽然说陈北亭不着调,但实际上心里也对装鬼这事儿感觉挺稀罕,又确实想看看花函被吓得跳脚的狼狈样子,但他不能总教训完了陈北亭又让他瞧着自己胡闹,这才找了个借口独自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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