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儿子，是爸好，爸对。你叔叔给找了活儿，爸爸能挣钱，以后供你念学，弥补你。”

秦笛得把复杂的绪切开，露鲜血淋漓的清醒，抓着字眼冷笑：“弥补？弥补什么？弥补八年没有父亲，还是妈八年没有丈夫？弥补们相依为命，吃尽了苦？还是弥补被人背后指指点点，讲了半辈子是非？秦原，你是在外面混去了才回来的吧，把年纪了无是处，想起老家还有老婆孩子，万蠢到你求求饶就能哭天抹泪地跟你抱作团呢。盘算得挺好。”

“谁教你说这些的？是是江虹？”秦原被他针见血揭开了面目，敛起刚才哀求时的低声气，指向江虹低吼。

江虹挣开秦笛的手臂，趁他备，抬脚把他蹬得踉跄，“是你妈！”

秦原越过秦笛的肩膀，把揪住她的头发，眼里的红血丝累累鼓着甘与愤怒，“你个婊子，刚才跟你说了那么多好话你就是听懂，非要再揍你顿才能闭上你的臭嘴！把儿子教得连亲爹也认，早知就应该趁有钱那阵子把他接走，还能留给你这个贱货！”

江虹被扯痛了头失声惨叫，秦笛把刀往脚后抛，抬手就是拳，遗余力地锤在秦原侧脸。关节隔着肉磕上牙齿，立刻阵酸痛。

秦原捂着脸半天才直起腰，嘴里的铁锈味儿冲得他太穴迸胀，他吐带血的粗气，恶狠狠地说：“行啊，了，都有劲儿打你老子了。护着她是吧？越护着越要揍她！”他话音未落，忽然暴起，直直飞起脚踹在江虹的小腹上，秦笛用身躯搡着他掼到墙上又在同个位置接连闷了两拳，反身从地上取了菜刀，两步并上来，却被江虹拦腰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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