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便竭力忍制着,脑神经下令给咽喉完全戒严,不许咳出嗽来。景墨又把袋中的短剑取出,慢慢把剑拨出鞘来,短剑跟着那人进行的方向而缓缓地移动。那人走到距离景墨匿伏的那棵树大约有五六丈之远,忽又停了脚步,似在那里看察寺门。
景墨觉得一阵子喉痒,几乎要收回戒严的成命,再忍制不住!同时忽然又有一缕烛光直向景墨的身上射过来。
人往往容易就是这在,在最想打喷嚏的时候,鼻孔只要受到一丁点的刺激,哪怕是一点光呢就会嚏出来。
阿嚏!
景墨陡的一震,喷嚏声再忍不住了!心慌之余,景墨便顺手拨出十字短剑,准备奋力一搏。
呛朗朗!
短剑刚刚出鞘,继而发生的却是一种笑声。
“景墨,别玩把戏哩!这样的气候,你还有闲情在树头上乘凉?不冷吗?”
景墨惊诧吗?当然。但景墨听了那熟悉的语声,又不能不相信。
景墨答道:“聂小蛮,是你?”
聂小蛮应道:“是我。你快些下来。小心些,树干上节权很多,别钩破了衣裳。”
权枝离地不算高,景墨估量并无危险,便即直接跳下来。景墨走到聂小蛮面前,拉住了他的手。
“聂小蛮,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这话应该由我问。苏景墨,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我来探听匪徒的消息。你是不是和我有同样的目的?”
“不,我只是来找你的。”
“那么你可知道我到这里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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